尧安的话,如歌听到着讶异的看了他一眼。
果然不愧是家中长子,思想成熟与老练,想事方法也与他人不一样,难怪身边武将却能独自在朝牵制沉家,心思细腻确实让人心惊。
“不会吧?有谁这么凶残?把一个人斩了四脚放坛子里,那是有多大的恨意?杀人不过头点地,那做法也太超过了吧?”尧流挑眉,震惊反问。
尧流虽是当今榜眼,对于官场其实没有过多的了解,对于人性也还存在一丝天真。他不是看透了人性黑暗才不入仕的,只不过他纯粹不喜被束缚而己。
尧安没有回答,只是喝着茶,淡淡观察着如歌。
她是轩辕的郡主,此翻到西越来肯定有什么想做的,轩辕凌又是西越的太子,他怎么总觉得轩辕凌的死有些蹊跷?突然暴毙没有一丝伤痕,而沉郭也是没有伤痕突然得怪病,这两者有什么联系?
与她,又有什么关系?
来西越,她到底想做什么?
承受着尧安的打量,如歌面无表情,静静吃着小点头,扭头看着大步跑来的尧夫人,微微一笑。
“双儿,来看看,这裙子喜不喜欢?”尧夫人抱着一件白中带红的裙子快速朝着如歌跑来,如歌连忙起身,接了过去。
打开,一件很美的裙子样式就浮现在如歌面前。
珍贵的烟霞云锦,纯白的衣裙上,一枝红梅悄然绽放,从腰际一直延伸到裙摆,虽说也是极素的衣裙,但因为红梅而显得十分清贵优雅,少了一丝不食人间烟火的飘渺感,多了一丝寒梅的冷冽与高贵。
如歌打量着这件裙子,点点头:“喜欢!”
“那快去试试,哪里不好娘要改改!”说着,就推着如歌朝着里面走去,回头还怒瞪坐着的两人一眼:“你们两谁了不准走,等下看看合不合身,哪里要改的,虽然没什么用,动动嘴总可以!”说完,就背对着尧流两人,看着如歌缓缓走进屋内,完全没有看到尧流脸上的两根宽带泪。
他果然不是亲生的,什么叫没用?什么叫动嘴总可以?在她心中,他就只有这一点用处?
如歌拿着衣裙愉悦的走进屋内,在外面坐久了,走进屋中没得视线有些昏暗,一时稍微有些不适。
走到屏风之后,如歌解开身上的衣服,突然两只大手从背后环抱了过来,惊了如歌。可闻味那熟悉的味道,她才有些不自在道:“你怎么来了?”
轩辕圣夜眯着眼,看着穿着里衣的如歌,把头埋在她的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半响,才幽幽道:“想你了!”
“不是前两天才见过么?”如歌无奈的笑了。
她怎么沉得他越来越像小孩子了?时不时用委屈的语气跟她说放在,害得她有时想生气想拒绝都不忍心。
但是,想到只有她一人看到这般的轩辕圣夜,心中,却如蜜般甜。
如歌站着不动,任由轩辕圣夜抱着,无奈道:“说吧,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轩辕圣夜眼光微闪,久久才道:“歌儿,你什么时候嫁我?”
如歌突然神情一僵,咬咬唇,有些迟疑!
轩辕圣夜感受到了如歌的拒绝,大力一把扭过如歌的身体,双眼恶狠狠盯着如歌,一字一句道:“你该不会从没有想过要嫁给我吧?”
看着如歌那掩眼好似默认的表情时,轩辕圣夜怒气涌上心头,大手勾起如歌的唇,恶狠狠咬了一口,低吼道:“该死的!”
如歌心中其实十分不平静,说实话,她真没有想过要嫁给他,在她的心中,她的新婚之日十分的不美好,直到现在,她都有一丝抵触的情绪。
总觉得,在她成亲的那天,似乎又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让她却步。
轩辕圣夜离开如歌的红唇,静静盯着她的表情,可最终,在她脸下只看到平静与淡默时,他无力低下了头。
哪怕要了她,她还是不肯全身全心的相信他么?
无力的低下头的模样,如歌看在眼里,心中也闪过一丝心痛,身体不受控制的抬起手,轻轻抚摸上了他的头顶,好似安慰一样。
轩辕圣夜感受到如歌的温柔时,眼里闪过一丝算计。
可怜兮兮的抬头,赤红的双眼闪着祈求的光茫,小心翼翼又十分失落的看着如歌,甚到还带着一丝委屈的哭腔轻轻唤着如歌的名:“歌儿……嫁我好不好……”
如歌看着这个模样的轩辕圣夜不但没有觉得不适应,反而心中母性泛烂一样,竟有一些不忍,不禁回想她是不是说得做得太过份了,是不是说了什么不好的话让他伤心了。
看着神情有些松动的如歌,轩辕圣夜再接再力,再靠近一点如歌,用委屈的眼神对视着如歌,幽幽唤道:“歌儿……歌儿……”
最终,如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小手从轩辕圣夜头上移到了他的脸上,小手捧着轩辕圣夜道:“现在我没有心思想这些,我想做的,是先救出娘亲,灭了沉家与太子,仅此而己!”
有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