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慕容静儿夹紧双退,把他的手夹住。
可是,她已经晚了一步,司徒流轩已经探出个虚实来了。
“好你个慕容静儿。”司徒流轩低笑着顺着她的腿滑了上去。没有月信巾,他还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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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王府,沈诗画正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
她身边的小丫鬟正瑟瑟发抖的跪了一地。
“王爷呢,快叫王爷来,快去再请大夫来。”沈诗画吼着,挣扎着要从床上爬起来。
福子连忙按着她躺下。“娘娘您千万别动,她不容易止住了血,您万不可再流血了。王爷已经出去找大夫去了,您再等等吧。”
沈诗画虽气,但福子的话她也是明白的。
现在孩子已经不保,她若是再出血,只怕是她的命也会没有了的。
静静的躺了许久,沈诗画终于有了一点力气。
她沙哑着嗓子虚弱的喊了一声,“福子。”
福子马上应声,“娘娘您怎么样了?”
“水,我想喝水。”
福子马上倒了一杯水给她,沈诗画喝下,觉得嗓子里好受了一此,继续躺了回去。
门外,魏德海敲了敲门道,“娘娘,王爷请的大夫回来了。”
福子马上去开门,把大夫请进来。
魏德海轻声问,“娘娘怎么样了?”
福子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出声。
她悄声问,“王爷呢?”
魏德海也悄声回答,“王爷先让这个大夫来,他在外面继续找。”
福子点头,领着那大夫进去了。等下王妃若问起来她也好知道如何回答不是?
那大夫进去,沈诗画不见司徒流轩果然想问,大夫却不让她说话,说她要好好休息,保存体力才是。
他替她扎了针,沈诗画很快就睡了过去。
“娘娘她……”福子想问。
那大夫抬头看了她一眼,她立刻噤声。
半晌,那大夫才说,“已经没事了,孩子早就没了,不过大人不会再出血,我先开个方子,你们好好调养着。不过她身子太过虚弱,没有个一年半载的怕是无法康复的。”
那大夫顿了顿又继续说道,“麻烦转告你家王爷,娘娘两年之内绝对无法再生育,不然到时大人孩子都可能不保。”
福子默默记下了。不过这些话她只能转告王爷,绝对不会跟娘娘说。要说那也是让王爷去跟娘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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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流轩在慕容静儿那里呆了一夜,天还未亮他就要离开了。
离别前,司徒流轩把慕容静儿抱住吻了又吻,他实在是舍不得离开。
慕容静儿推他,“不要再儿女情长了,快些走吧。”
司徒流轩嘟了嘴,撒娇般的说,“那你再亲亲我。”
慕容静儿好笑,“你刚刚都亲了我那么多次了。”
司徒流轩却不依,“那不一样,那是我亲你的,换你主动来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