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恋不舍的溜达着,慢悠悠向北边走去。
根据艾露菲米提供的情况,降头师在这里有一股秘密分部,在一个瀑布附近,艾露菲米只是知道并没有来过,模模糊糊的只能任由范元旦自己探查。
其实范元旦怀里有一副地图,路上从一小贩那里买的。
掏出来一看,世界地图,还是越南语,1953年版……连蒙带猜的能活着走到这里就算不容易了。
范元旦舍不得扔掉这兴许跟爷爷年纪一样大的地图,留着以后兴许能成古董不是!
老黄狗背着大包累得舌头快耷拉到地上了,耷拉着耳朵奋力向前走。
范元旦背着后戴一墨镜诗兴大发,“啊……那个啥啊……真好啊!”
老黄狗翻翻白眼儿,默默离他远一点儿,丢人,不,丢狗的人。
一路上行人频频侧目,看着一跟傻小子似的一路嘟嘟囔囔,有些奇怪。
炎热的温度让范元旦有些不适,干燥,闷气,一阵阵汗水粘稠不已贴在皮肤上非常不舒服。
干咳几声,范元旦不怀好意的看看老黄狗。
老黄狗叹了口气,多模熟悉的眼神儿,瞅瞅那个不怀好意,不知道又想出什么幺蛾子了。
“老黄,跟你商量点事儿。”
“不听,不听!”
“别介!”范元旦呲呲牙“这事儿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不听,不听!”
“不要这样……”
“不听不听!”
“不听?”范元旦大怒,一手抓住狗耳朵“马上把你炖了!”
“好吧,说吧!”
“这样……等会儿,你如此这般,如此这般。”范元旦眼睛眯成一条缝,老黄狗惊恐的眼睛越睁越大,大嘴慢慢咧起“哇,这么无耻……”
啪……狠狠一巴掌,老黄狗委屈的跑了出去。
老黄狗面色凶恶,对着路人虎视眈眈,猛然拦住一个中年妇人,呲牙低声怒吼着。
妇人惊骇不已,抱着怀中包裹尖声惊叫。
范元旦正义凌然一声大叫“呔!孽畜休得无礼。”冲过去一脚将老黄狗踢飞!老黄狗哀叫几声跑远了。
妇人拉着范元旦连声道谢,越南语一连串的说出。
范元旦傻眼了,听不懂。
无奈之下,只能比划一下“你的,不要客气地,钱地,小小的给点就行地!”
妇人脸色很奇怪,怔怔看着范元旦。范元旦一拍脑门,暗叫一声晦气,自己计划真是臭,忘了这是国外,指望自己这个文盲去跟人家将越南话,简直……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