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出她才惊觉,忙讪讪地闭了嘴。
卫清风并没有生气。便道:“后宫之争,也映射着朝廷之争,你懂的什么。”
看她不言语,他又安慰道:“咱们家不像那样。”
谢葭心中微微一动。
卫清风又道:“绝不再叫你吃那嫡庶不分的苦头。”
顿时。谢葭便觉得心中有什么东西,沉了下去,隐隐,便有些失望。
这澡磨磨蹭蹭搓了大半天,谢葭是无论如何也不肯碰他的下身……而且,虽然雾气蒸腾,她也猜得出来,他应该,已经,起来了……
卫清风又气又无奈,勾了她的脖子过来,在她唇上轻轻印下一吻。正想深入,却发现她手里紧紧抓着毛巾,闭着眼睛,好像还在颤抖。最终怜她生嫩,却还是舍不得,又亲了她一下,才道:“去吧,我自己来。”
声音里有让人心惊肉跳的暗哑……
谢葭忙退了开来,乱七八糟地行了个礼,便告退了。
过了一会儿,鸳鸯进去服侍他沐浴。
谢葭面红耳赤地回到房里,过了一会儿却冷静下来,卫清风不会把鸳鸯给……
这个念头百爪挠心似的,让她坐立难安。知画瞧着奇怪,端了水给她,道:“姑娘,您这是怎么了?”
谢葭接了茶水,却捧在手里不喝,眼睛直瞅着门口,心不在焉地道:“没事。”
时间有点长了吧……
终于等到卫清风沐浴完了,神清气爽地回来了,果然又来了她这里坐。她仔细观察卫清风和鸳鸯的神色,二人面色如常,并不见什么异样,心里的疑虑便减去了大半。
心里想到刚才自己服侍他沐浴的情景,已经够过分了,鸳鸯每天服侍他沐浴,难道也是这样……没由来的就很不舒服。
不能对男人指望太多,她心里想着。
可是等卫清风坐了下来,她又道:“将军……妾身有件事儿跟您商量。”
卫清风等她在做针线,心想真是难得一见,便漫不经心地道:“什么事儿?你这是在做什么?”
谢葭没好气地道:“哪是在做什么,拿个小样绣着,学着点罢了,免得针线上一窍不通,给将军丢人。”
卫清风笑了起来,道:“那你说什么事儿?”
谢葭想了想,难以启齿似的,道:“鸳鸯服侍将军沐浴,也是那般的吗……”
卫清风漫不经心地翻了一页书,道:“恩。”
谢葭琢磨了一下,决定铤而走险,试探道:“要不。妾身帮你把鸳鸯,收了房吧……”
卫清风一个激灵,抬头看着她。却见她眼中隐含着戒备。似乎在防备自己会说出什么她不想听的话来。他面上不动声色,却在心里大笑。娇娇啊娇娇,夫妻做了这么久。你是个什么性子,难道我还不明白吗!
若是自己答应了。恐怕她会吃味得几天都不跟自己说一句话吧!
何况要通房丫头,是间接承认了自己的定力真的不行,只不过是要等她及笄,也等不得吗!
想到今天早上的事,他又有些气闷。遂冷淡地道:“通房丫头的事情不用再提了。”
然后他就敏锐地感觉到,她好像松了一口气……
谢葭又堆上了笑容,道:“那将军有需要的时候。就跟妾身说一声,妾身再给将军安排……”
她浑然不觉的自己这话说的有多暧昧……
卫清风微微一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