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诚王世子的疑惑,另一旁的钱先生起身道:“世子,臣听说是柯大人挑了些喜欢的暗地里养做外室。
“不想柯夫人醋性颇大,有时寻上门去就……只怕是如此露了行迹。”
妇人争风吃醋的事,世人多当笑话看。
再加上有权有势一遮掩,甚至连个苦主都没有,倒也没有谁一定会去刨根问底。
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诚王世子脸色阴沉,:“贱妇浅薄,坏了大事,实在死不足惜!”
崔先生和钱先生对视一眼。
随后崔先生上前一步:“世子,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谁能想到柯子荣表面为人正经,实则品性低劣,为人下作,龌龊不堪?”
“府上当初也是因着爱惜他的才华……”
“却不想此人是如此的卑鄙无耻,人面兽心,欺瞒上下。”
“如今您既已瞧清楚了他的为人,便是其他人不处置他,咱们府上也是断断容不下他这般下作小人。”
柯子荣是保不住的。
他得死。
而且是闭紧嘴,马上就去死——这已经是所有朝堂上不少大臣的共识。
如今诚王世子的当务之急,就是立马切割开诚王府连同柯子荣的关系。
诚王世子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
想想这些年柯子荣让府上充实起来的钱袋子和拉拢朝臣带来的好处……
这般仓促舍弃,实在是叫人心痛。
但诚王世子也知道柯子荣‘犯了众怒’。
朝堂之上的那些人,只怕没人想让他能张口。
“罢了,罢了……”
诚王世子闭着眼摆了摆手。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柯子荣多行不义,确实作孽深重……他也是罪有应得,谁也保不了了。”网?阯?发?b?u?Y?e???f?????é?n?2???????????????
说到这,诚王世子睁开眼。
他目光沉沉的看着崔先生,:“只到底相识一场,且让他走的安心一些。”
崔先生拱手应诺,:“是,世子放心,臣明白。”
领了令,崔先生就马不停蹄的去善后了。
而诚王世子则是摩挲着手上的扳指,:“你说,狄怀真这个不怕死的混账……是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