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嘿,娘娘您的心悸就好了。”
“娘娘患有心悸之疾数十年,每次发作起来的那个阵仗多吓人呐。”
“真是听着都叫人觉的害怕。”
“生怕什么时候天妒红颜,忽然就传来了昭妃娘娘您月坠花折,香消玉殒的坏消息。”
“可结果呢,就这么吓了一年,两年……说到底,也是娘娘您福大命大。”
“啊,对,还有陛下……”
听不下去的徐灵容已经开始试图插话,打断潘玉莲“作法”,:“庄妃,现在是给皇后娘娘请安的时辰,你今日……”
而潘玉莲压根就不给徐灵容说话的机会。
她看着徐灵容,又是摇头,又是叹气,又是惋惜,:“啧啧啧,啧啧啧。”
“咱们陛下那可当真是‘华佗’转世。”
“神医再世。”
“杏林圣手。”
“包治百病。”
“药到……不对,‘人’到病除。”
潘玉莲抬眼看着徐灵容,恶心巴拉的嗔怪道:“啊呀呀,都说敝帚自珍,可咱们陛下这般丰神俊朗……您看看,这事就是昭妃娘娘您不厚道了不是?”
“陛下明明是这么灵验的良药……咱们都是一宫的好姐妹,昭妃娘娘您怎么能将消息瞒的这样好?”
“噗嗤——”周围传来了笑声。
就潘玉莲这阴阳怪气的劲儿哦。
围观的妃嫔已经有忍不住笑出声的了。
和潘玉莲一起当众成为‘笑话’的徐灵容,这会儿脸色都已经不能看了。
都说泥人也有三分火气。
徐灵容都快比泥塑的雕像还能忍了。
每一次,她是真的再劝着自己忍一忍。
劝着自己不和潘玉莲这个恬不知耻的下作小人当众计较,落人笑柄。
但每一次,每一次!
潘玉莲这个心性浅薄的贱妇都能叫人‘刮’目相看。
是真的恨不能将她日日掌嘴,打烂那张破嘴——揪出舌头,一层层‘刮’下皮肉的那种。
看徐灵容这次是真的被气的脸色发青,一副捂着心口就要犯病的架势。
潘玉莲眨眨眼,也顺势捂住了自己的肚子,还抢先‘诶呦’了起来。
说真的,就潘玉莲和徐灵容已经真真是‘你死我活’的这份恩怨。
潘玉莲次次没脸没皮,‘大发神威’的刻薄至此,搞不好每次都真是奔着能把人当场给活活气‘死’去的。
靠在撵轿上的徐灵容对着松萝勉强说了句话。
咬着牙,红着眼的松萝愤愤的一抹泪,咬着牙叫撵轿转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