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住伤口即可。”
哮天急忙用备好的白绢,为关羽扎住伤口。
关羽又牵起锦袍,对哮天说。
“割我锦袍。”
哮天听了,十分不解,也没动。
甘、糜二人也不解地望着关羽。
关羽见哮天没动,提高了声音。
“割我锦袍啊!”
哮天仍然不解。
“为何?”
“前路漫漫,多少艰险还在后边。包着白绢,人人皆知我已受伤,岂不更险?”
哮天明白过来,割了锦袍,包在白绢外面,便成了浑身一色。
甘、糜二人在一旁看着,十分感动。
关羽包托好伤口,提刀要上马。
哮天急忙拉住关羽。
“少爷,您伤得如此重,就先在城中养养伤吧!”
“是啊!二弟,你先养养伤吧!”
甘、糜二人也关切地劝阻。
“我恨不能即刻见到兄长,岂可中途滞留?”
“可是……”
哮天还想劝阻,关羽却生气了。
“休得罗嗦!快快赶路!”
关羽说完,一跃上了马。
可是,他的额上立刻冒出了一层汗。
又行了一日,直到夜里,关羽才脱开衣袍,察看伤情。他的左臂已严重青紫肿胀。
哮天见了,十分惊讶。
“呀!肿得多厉害呀!很疼吧?”
关羽笑了笑,摇了摇头。
哮天去摸青肿处,又惊呼起来。
“呀!好烫啊!少爷!您在发烧吧?”
“有点儿,无甚大碍。你去取坛酒来。”
哮天听关羽叫取酒,好生纳闷。
“取酒?您饮酒,岂不助毒性?”
“我并非饮,是浸脚。”
哮天听了,更觉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