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俊生坐在床边,正儿八经地跟欣姨聊天:“临近年底了,社会治安不太好,她一个人南下,要是被歹人盯上就麻烦了。”
乔书欣脸上都快闷出汗了,呼吸也不太顺畅,但她就是憋着,死活不跟陈俊生说话。
“最近你们忙活着店里的生意,都太累太辛苦了,咱家这边,我打算请一批家政,包括司机、保安和住家阿姨在内,大约十人左右。”
陈俊生自顾自地接着说道:“人员我已经物色好了,明天下午三点集中上门面试,你看哪些人合适,就留下。”
“去广州不带我,家务活就知道丢给我,我又不是你的管家婆!”乔书欣在心里竭力反驳,口头上还是不搭理他。
“欣姨,你知道的,我没什么亲人,从小缺爱。”
陈俊生说完正事,就开始谈感情:“你和芸姨、瑶姨还有夏姨,是我在这个世上最亲最爱的人。”
“我这辈子没别的奢望,只希望你们平安喜乐、余生无忧。”
“换句话说,只要你们过得好,我当牛做马都很开心。”
说到这,有只手从被窝里伸出来,精准地掐住陈俊生腰上的软肉:“谁要你当牛做马了,我只问你一句,错了没?”
“没错。”陈俊生还挺硬气。
“哼!”乔书欣掀开被子,吭哧吭哧地大口喘气,胸口起伏不定:“你都把我给气哭了,还死不认错,你气死我得了…”
“我错了,我错了。”
陈俊生亡羊补牢,掏出一张五十万的活期存折请她过目,然后更加硬气的说:“但我不改!”
小乔同志果然很吃这套:“你给我再看一眼,刚才没看清楚有多少个零。”
陈俊生就笑着表态:“没什么好看的,以后总归都是花在你身上的。”
“说得好听。”乔书欣还在气头上,但至少是愿意搭理他了,还特地跟自己较劲地“汪汪”两声,然后随口一问:“你的钱,不是全都交给小徐保管吗?”
“徐艺璇管的是公账。”
陈俊生认真解释道:“公账涉及到公司营收、开支、贷款以及缴税,这些交给她来打理,可以规避很多风险,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至于我自己办私营厂赚的钱…”
陈俊生话没说完,欣姨抬手捂住他的嘴,小声交代:“你自己留着,谁都别给。”
陈俊生眼睛直直的望着欣姨,感觉她肯定还有后话要说,干脆不吭声,等她说完再做定夺。
“我和晓芸、瑶瑶开店赚的钱,也都是存给你的。”
乔书欣说起钱的事,心里那点气直接就自我消化掉了,很认真地说:“你可不能傻乎乎的拿去送人。”
陈俊生闻言眨眨眼,你们开店做生意,整天忙得脚不着地,到头来都是给我存钱?
“你现在一帆风顺,感觉钱容易挣,身边也都是好人,若是以后遇到麻烦,口袋一下子空了,生意周转不开,甚至生活都难以维持,需要求爷爷告奶奶的到处找钱时,身边可就没啥好人了。”
乔书欣居安思危,意味深长地说:“女人给你管钱,她一旦变心,立马就想着卷走你所有家当跟别人跑。钱是男儿胆,只有你自己把经济大权握在手上,才能有勇有谋、心无旁骛地拓宽事业,创造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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