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也是这样认为的,还担心自己影响到你,特意保持距离。”
周小花神色幽幽的说:“可沈晚秋下乡不久,你就跟她好上了。”
“沈晚秋走了,你又跟艺璇好上了。”
小花同学心里苦啊,学生时代喜欢得要命的男生,轮来轮去都没轮到她哇。
“我是个花心大萝卜。”陈俊生很有自知之明地给自己贴标签。
人不风流枉少年。
当初国学大师季羡林老先生在北大念书时,日记里就有段很真实的文字,是这样写的:我今生没别的希望,我只希望,能多*几个女人,和各地方的女人接触。
日记出版的时候,出版社的同志问季老先生要不要稍作删减,弄个修订版,老先生说这就是他年轻时的内心写照,没必要改,直接出…
“对,没错。”
周小花听到陈俊生自称花心大萝卜,深以为然地点头认可,随后又抬起眼眸看向他。
他要是不花心的话,只怕今晚也不会来找我了。
周小花心里默默的寻思着。
陈俊生低头与她对视一眼,脸颊上带着几分醉意的小花同学,就像三四月份广州街头盛开的红色木棉花,娇艳欲滴,却又透出澄澈纯净的美。
“嘭嘭嘭!”
两人目光交织,气氛正有些微妙之际,外面忽然传来又急又猛的敲门声。
周小花吓一跳。
陈俊生倒是挺淡定地眨了眨眼睛,心想这该不会是比我更有资格爱你的人回来了吧?
这回,我该躲衣柜,还是钻床底?
“谁啊?”周小花皱着眉头问了句。
李勇一边趴在门缝往里看,一边醉醺醺地回应:“小花,是我,李勇,我有要紧事跟你商量。”
“我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周小花一听是李勇,心里就很恼火,立即起身把屋里的灯给关了,转头一屁股坐在陈俊生怀里。
“哎?”陈俊生本来只有三分醉意,先是被外面的李勇把门一敲,再被小花同志这屁股一坐,整个人都清醒了。
周小花趴在陈俊生肩上,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前段时间在外地出差,我爸我妈没经过我同意就收了李勇家的彩礼,把我给卖了。”
“什么?!”陈俊生听得无名火起。
虽然国家自解放后就一直提倡婚恋自由,但直到八零年代,很多地方的婚姻观念还是没有根本性扭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始终占据着主导地位。
一小部分相对离谱的地域,只要彩礼给到位,女儿今晚就送上门去陪你睡,跟卖女儿也没啥区别了。
“我死也不嫁给他。”
周小花深吸一口气,然后双手捧住陈俊生的脸,满怀爱意地将其埋进心口,声音轻颤着说:“陈俊生,你要了我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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