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生物的本能,美妙又羞耻。
霍桑不知道自己在纠结些什么,无数种奇怪的心情在这一刻聚焦,他从来没有那一刻觉得,自己的举动这样像一个普通的等待伴侣的人类。
而这仅是一个开端,这个假期的开端,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独处,根本不会有人来打扰。
说不出是紧张期待或是兴奋,霍桑的指尖在箱子上划来划去,尖利的声音在这片空间之中显得突兀可又那样的相得益彰。
像极了霍桑此刻的心情。
他不知道的是,浴室里的艾达,也怀抱着同样的心情。
甚至一次次关闭花洒,确定自己是不是锁进了浴室的门。
她不太敢想象忘记锁门会发生什么,可思维根本不受控制。
他若是走进怎么办?他打开门怎么办?看到我怎么办?直接打晕他吗?
各种各样奇怪的问题在大脑之中浮现。
亏的随风因为意外进入降级模式,若是他那不合时宜的声音在现在出现,艾达一定羞愤地将它大卸八块。
可幻想始终是幻想,紧紧锁闭的门一次又一次提醒她答案。
又一次,手停在门锁之上。
艾达犹豫再三,咬咬牙,一鼓作气拧开锁头。扯下浴巾裹在身上,甚至来不及擦干头发,艾达踮起脚尖,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
视线环顾一周,里屋并未发现霍桑的身影。
她有些小失落,又垫着脚移动到门口,探头向会客厅张望。
霍桑已经离开。
艾达垂下眼帘,奇异的情绪在心底蔓延开来。
低头看着赤白的脚丫,女人动动脚趾,不可控制地笑出声来,越笑声音越大。
完全不需要女性的所谓优雅,跟不在乎什么笑不露齿的习俗,她随心所欲的,踮起脚,就这样赤着脚,跳起奇怪的舞步。
笑着笑着,眼泪顺着脸颊而下。艾达干脆躺在地面上,瓷砖刺激着她刚洗浴完还带着水汽的肌肤。
冰凉,还有些刺激,可艾达并不反感,也不觉得难以接受。
欣喜掩盖了她的一切感官。
直到现在,她才真正的确信。
艾达是真的自由了。
霍桑回到这间屋子的时候,艾达已经睡着了。
她头发还潮湿着,只裹着薄薄的浴巾,直挺挺地躺着会客厅的瓷砖之上。
玲珑有致的线条,几乎晃瞎他的眼睛。
霍桑深吸一口气,上前抱起地上熟睡的oga。
浅淡的糖果气息随着他的动作,自艾达身上飘散出来。
它们无孔不入,霍桑被折腾的有些恼火,这种甜蜜的味道,这样惹人厌烦而又让人无法拒绝。
他被撩的难耐,而始作俑者睡的正香,完全一副置之事外的模样。
oga真的这世界上最危险的生物。霍桑不由得这样想,末了,他又面无面表情的俯身在艾达额上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