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阮愿抿嘴:“干嘛?”
&esp;&esp;“阮愿,我真恨不得掐死你。”连沛盯着他,那双桃花眼里饱含愤怒、怨恨、伤心,他继续发疯
&esp;&esp;心里的一根刺
&esp;&esp;连沛想回b市,回到他和阮愿的家里,同之前一样,早晨一起吃早餐,阮愿会给他系领带,晚上睡同一个被窝,在入梦之前缠绵。离那样的日子不过过去了几天,可他觉得像是过去了好久。
&esp;&esp;他应该早一点来s市把阮愿逮回去的,他怎么能想到,亲口说喜欢他的阮愿会往他心口插刀。
&esp;&esp;这是他活了二十七年来,受到的最致命的打击。
&esp;&esp;他根本不敢想,和别人在床上的阮愿会是什么样子。
&esp;&esp;也会那么听话地任处置吗?也会发出勾人的声音吗?也会用腿缠着对方的腰吗?会露出动情的神情吗?
&esp;&esp;胸口的剧痛让他无法呼吸,那样的阮愿应该是属于他一个人的。是他的。
&esp;&esp;阮愿不可能乖乖地跟着他坐飞机回b市,私人飞机又需要提前申请飞行计划,连沛只能暂时留在s市。
&esp;&esp;他在s市是有两套别墅的,装修后就搁置了,什么私人物品都没有,但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esp;&esp;面包车和保镖是他在s市的好兄弟派来的,在先前的通话里,连沛声音冷厉,只简单交代了几句。对方不放心,回电话问他:“怎么了?来出差遇上事了?需要我出手吗?”
&esp;&esp;“不是。”连沛再次点燃一根烟,香烟的味道呛鼻,白兰地浓烈,混杂在一起,充满了攻击性。他嗤笑一声,瞳孔闪烁着寒芒,“阮愿跑这儿来了,他居然说要分开。可笑不可笑。我们之间,什么时候断,轮得到他做主?”
&esp;&esp;“……连沛,你别做太过火的事。”
&esp;&esp;连沛没应,他分不清什么才叫过火了,邪火在胸腔膨胀,他只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爆炸。
&esp;&esp;阮愿被关在一个只有床的房间里。一开始床上连被子和枕头都没有。后来进来一个大概五十几岁的阿姨来打扫卫生,铺了床,补充了生活用品,全程没有任何交流。
&esp;&esp;阮愿就在床边坐着,连沛把他的手机、身份证都给收走了。
&esp;&esp;现在这样算什么?软禁吗?有意思吗?
&esp;&esp;连沛又能关他多少天呢?
&esp;&esp;他有点累,想要睡一觉,可不是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
&esp;&esp;虽然那套房子才租不久,可他认真地和朋友一起挑选了家居。
&esp;&esp;那里成了他的家,而这里宛若牢笼。
&esp;&esp;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房门被打开。
&esp;&esp;alpha仍然是逆着光站在门口,可之前是来拯救他的,现在……
&esp;&esp;连沛带着一身煞气,像是才从地底下钻出来的阎罗王。
&esp;&esp;“砰”地一下,门又关上了,阮愿的心也随之一跳。
&esp;&esp;连沛朝他逼近,以体力优势把阮愿压倒在床上,伸手暴力地脱他的衣服。
&esp;&esp;阮愿踹了他几脚,手脚并用往后挪。连沛伏在他身上,将衬衣的领口撕碎,oga的肌肤白皙,稍微用点力,就能留下痕迹,上面的青紫无比的刺眼。
&esp;&esp;“五天,才五天你就和别人上了床!阮愿,没有alpha你会死吗!”连沛攥住他的前襟,额头和手臂上的青筋直冒。
&esp;&esp;仿佛有一只手揪住他的心脏,反复地拉扯,疼得他眼眶再次发酸、灼热。
&esp;&esp;阮愿仰着头,没有自尊地被摆弄,在连沛眼里,他究竟算什么?
&esp;&esp;“我在你心里,不是一直是这样的人吗?我只要和alpha说句话,就是在不知羞耻地勾引alpha。”
&esp;&esp;连沛只知道阮愿归他,从来没想过占有欲代表了什么。
&esp;&esp;阮愿擅长惹怒他,擅长让他痛苦。他想让阮愿离别的alpha都远一点,阮愿就回馈了他这么一番大礼。
&esp;&esp;“我就应该把你关起来,谁也不准见!”让阮愿天天只能见到他一个人,只能依靠他,只能喜欢他。
&esp;&esp;阮愿被迫趴在了床上,被扒掉了裤子做检查,挣扎无用,羞耻心被彻底地碾碎。
&esp;&esp;连沛冷着脸,目光在他的地盘上巡逻,没忍住口出恶言:“他弄得你爽吗?是不是只要是个alpha,你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