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恢复?”
“这种药就是起压制作用,如果没有别的手段,停药就能恢复。”
时凛臣冷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真想不到,江岁昭平时看着挺正常的,竟然有这病。”季灼渊语气惋惜。
“梁婳应该是知道,当初她不让用镇静剂,应该就是出于这件事的考虑。”季灼渊想到了江岁昭中药那次。
“嗯。”
季灼渊继续躺在沙发上,“你们两个也是孽缘,要是早遇到了,哪里还会这样?”
“注意保密。”时凛臣说完拿着一个盒子起身离开。
“你干嘛去?”
“有事。”
“我真是欠你们的,一个个对我呼之即来,招之即去。”
季灼渊正在碎碎念,季灼渊的手机响起。
“你又要干什么?”
听清对方的话以后,季灼渊生无可恋地起身。
“得,又要换个地方当知心大哥哥了。”
夜半酒吧。
季灼渊到地方的时候,梁以琛已经醉了,还在拿着酒瓶子给自己灌酒。
季灼渊一把夺过梁以琛手里的酒瓶,丢在一边。
“想喝死自己啊!”
梁以琛迷离的眼神看向季灼渊。
“你来了,一起喝酒!”
“你要死自己喝,我大好青年,没看的世界还多着呢。”季灼渊踢开酒瓶坐在梁以琛身边。
“这次又怎么了?”
梁以琛笑着靠在沙发上,“她说,这次我再不做出选择,以后,就算了。”
季灼渊叹了一口气,还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我收回上午的话。”
“什么话?”
“因为,你们俩才是孽缘。”
梁以琛笑了笑,季灼渊推了一把梁以琛,“别笑了,比哭都难看!”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梁以琛说着,“我总要估计父亲,二弟那么小,我真选择了她,梁家怎么办?”
“说到底,还是你爸惹的麻烦。”
“因为他,梁婳父母双亡,他想弥补愧疚,将十九岁的梁婳带回了家。”
“如果他不干涉,你们也是一对佳偶,但偏偏,他非要梁婳改姓梁。在外界看来,你俩是兄妹,怎么在一起?”
季灼渊说着说着将杯子里的酒一口吞下,神情懊恼。
“也怪我,本来你爸编了谎,骗梁婳你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梁婳都信了,是我说漏了嘴。”
梁以琛苦笑着,“不怪你,也不怪我爸,更不怪梁婳,说来说去,只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