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喝酒。”季灼渊意识到说漏嘴急忙打岔。
几人心里都有自己的考虑,到最后只有季灼渊玩得最开心,醉得最轻。
将几人一一送上车,季灼渊伸了个懒腰。
“爱情这东西真不是什么好玩意!”
季灼渊拿出手机,打开消消乐溜达着朝着不远的别墅区走去。
而在不远处的车内,江映和季珊珊趾高气扬地坐在车内。
刚才在酒吧的男人正给江映和季珊珊有声有色地讲述酒吧里发生的事情。
“很好。”江映拿出一沓子钱丢给男人,男人吐了口吐沫立马兴高采烈地数着。
江映的眼神不掩嫌弃。
“谢谢江小姐。”男人不停地道谢。
“只要你听话,让你老婆好好配合,只多不少。”
“您放心,我明白!”
江映看着男人走回酒吧怀里抱着两个年轻的女孩,眼神鄙夷。
“时凛臣这次能认错,等到计划那天肯定能以假乱真。”
“这次,肯定让江岁昭消失!”
江映转头叮嘱季珊珊,“处理妥当,别留下把柄。”
“好。”
江映看向手机,江炎发来一条信息。
【明天你姐姐和时凛臣回家吃饭,你不用回。】
“不想让我回去,我偏要!”江映的眼中涌现一丝癫狂。“我不仅要回,我还要让他们两人心生嫌隙,等到后天时倩君的手术上,我要让江岁昭身败名裂,被赶出时家!”
江映紧握着手机,指关节用力到发白。
江家。
江岁昭站在江家门口,心底生出一种抵触。
这里是妈妈生活了十八年的地方,也是一切噩梦的开始。
她只来过这里两次,第一次,是她在雨中跪在大门前,求江炎看在他和母亲多年的情分上救一救母亲。
那时候江炎怎么说的呢?
他站在二楼,眼里全是冷漠和厌恶。
“死?她舍得?不过又是她故意让我心软的手段罢了。”
“至于你,也不配成为我的女儿。”
那天的雨下得很大,豆大的雨滴砸在她的身上,都抵不上这两句话令人疼得站不起来。
第二次来到江家,江炎坐在沙发上,所有人对她视而不见。
就连保姆都一直拿着拖把反复清理她站立的那一小块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