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簥丢脸死了,本想抗议丶想骂他,却被埋入股间的唇舌弄得失神。
双腿被男人双手扣住,被迫分得极开,屁股在他面前不知羞耻的翘高,任由男人掰开肥嫩花唇,露出湿淋淋的花瓣和蕊心,尽情尝食。
花瓣被软烫的舌舔?,或被软唇含进吸吮,紧挨着瓣膜的软核或多或少都会受到牵连,隐约而刺激的欢愉闹得她不得安宁。
「啊哈丶啊哈丶啊啊……别别丶别……那边丶呜呜……」
女孩儿极度敏感的小软核被卷进嘴里,热烫的舌头在上头反覆舔弄,直接而强烈的高潮在脑际炸开,她爽得泪眼蒙蒙,浑身哆嗦停不下来。
「啊啊……放开放开放——呜呜呜好烫——到了丶到了咿啊——」
「不行了丶不呜呜呜——不要了……顾顾丶呜呜呜呜——」
高潮刷了一波又一波,小新娘一身软肉腴亮嫩白的雌伏在红艳婚床上抖个没完,可怜又可爱的哭着求饶,连话都说不全。
蕊苞被男人舔吮得娇艳充血,花穴里的汁水淋漓而下,打湿了股间腿根,和男人的阳刚劲瘦的下颌。
顾孟禹松开小新娘,大手捏着她的小脸往後转,露出布满泪痕的小脸。
「才舔几下小逼就哭成这样?」他低声轻笑给她揩去泪水,不顾她的身子还如落叶震颤哆嗦着,大手掐住她两边侧胯,强势喂入热烫硬挺的鸡巴,享受了一阵紧咬後,才欢快酥爽的哼出一声:「娇气包。」
「呜——还不行——」
湿淋淋的小穴被撑到极限,困难万分的包裹粗壮的阳物,随即被大开大合的撞了进来。
女孩儿趴伏被人後入,鸡巴插得深,男人又撞得急,穴心被龟头撞,屁股被下胯撞,还没歇息的敏感身躯马上又兴奋起来。
「呜呜……要丶要泄了……停停停下丶停下来……呜呜呜——」
「呜呜忍不住丶忍不住了……拜丶拜托……饶了我饶了我呜呜——要喷出来了咿咿——」
前所未有的销魂欢愉伴随的失禁感侵袭而来,令她慌乱的想往前爬避开他,却被死死摁住,身後的男人似乎察觉出她的异常,恶劣又粗蛮的撞得更凶。
「咿——」
她羞耻的将脸埋进床垫里,可怕的快感刷遍全身时,脑袋一片空白,身体失去控制的缩着臀肉,边颤抖边喷出丰沛的花汁,将两人交合处洇湿,床褥上还濡了一小片暗红色,真真是湿得一「榻」糊涂。
顾孟禹眯着眼享受着前所未有的绞缠,俯视他的小孩儿腰臀红痕斑驳,屁股楚楚可怜的叼着男人肉棒的模样。
「喷得真漂亮……」他哑着声退出她体内,随手拉过衣服擦拭两人下体,让她不会因为过度湿润降低挨操的爽度。「前所未有的美……我的小朋友。」
肉棒再次操进来的时候,丝毫没有轻怜之意,凶狠粗蛮到极限,被玩透的她轻易就被推上濒死的高潮,来来回回,一次又一次。
「啊哈丶啊哈……不不行了……啊啊……」
「拜丶拜托……啊哈丶啊哈丶啊哈……又丶又来了又来了呜呜呜——」
王簥雌伏在顾孟禹身前哑声哭着求饶,但身後的男人仍不知疲倦的狠狠撞击,不知挨了多久,她都在他身前被操泄好几次,他才突然用一种至死方休的狠劲疾速操她。
「咿咿——已丶已经……啊哈……太太丶太多了……别丶别射进去……呜呜啊啊啊——」
欲仙欲死的舒爽销魂淹没她,她羞耻的再度失禁喷水後,苞宫才被灼热精液射得满满当当,兴奋的绞缩震颤。
顾孟禹眯眼享受了一会儿後,才退了出来,将小新娘软倒的身子翻正,将她的左腿架在拔步床边特殊设计的勾架上。
双腿大开,外层花瓣受肌理牵动的张开,顾孟禹以指掰开,层层花瓣乖顺的绽放在他面前,瓣色由浅至深,水光盈盈,上头白精点点,里头的小嘴被撑过头,还微微张着。
唔,当年没画错,她腿间的那处像粉色月季,小小一朵,又极其娇嫩。
唔,挨操後染了水真美,花瓣变得红滟滟的。
嗯?吃撑了麽?已经是他的形状了?
黝黑大手揪起兴奋坚挺的小蕊苞,缠绵悱恻的揉搓着,随着她破碎的泣吟,小女孩的身子忽然绷紧颤抖,一下子又被捧上高潮。
苞宫兴奋收缩,先前咽下去的浓精,一股股的随着甜腥香气浓郁的花汁,从小嘴里泄出,往女孩股间流淌。
「坏宝宝,教了这麽多次还学不会吗?精水要吃乾净!」
顾孟禹义正词严的教训,一边掰开小新娘仍在哆嗦的右腿操了进去。
「不许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