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强者已准备好魇帝仪式,只要吸收云澈的神魂,便可重塑魇界秩序!"
"放屁!"噬天狂猿的吼声震得地动山摇,他浑身黑鳞倒竖,一拳砸向玄冰使者的面门,"老子先撕了你这破冰块!"
玄冰使者抬手一拂,漫天冰棱如暴雨倾盆。
狂猿的拳头刚碰到冰棱就被冻成蓝紫色,他怒喝着要挣开,却见冰层顺着手臂往上爬,眨眼间便冻到了胸口。
"狂猿!"血杀罗刹的镰刀裹着血雾斩向冰棱,却被玄冰使者反手一推,整个人撞进帐篷。
我咬碎舌尖,腥甜的血涌进喉咙——天机目猛地亮起幽蓝光芒,我看清了玄冰使者后颈那处跳动的暗紫色血管,那是他的命门。
"破!"我挥刀斩向他后颈。
血煞刃带着魔焰穿透冰层,玄冰使者痛呼一声,冰锁应声而碎。
狂猿甩着胳膊上的冰碴子扑过去,却被我一把拉住:"问他!"
"至强者。。。将在七日后举行仪式。"玄冰使者捂着后颈,溃烂的右脸咧开诡异的笑,"你们谁都逃不掉。
魇界的裂缝会吞掉整个九霄,而云澈的神魂。。。会是最后一块砖。"
"最后一块砖?"我眯起眼,刀尖抵住他咽喉,"谁是至强者?"
他突然仰头大笑,溃烂的脸开始崩解:"告诉你又如何?
等仪式启动,你们连哭的机会都没有。。。。。。"
话音未落,他的身体突然膨胀成一团黑雾。
我拽着狂猿后退三步,就听"轰"的一声,黑雾炸成漫天冰碴,落在地上滋滋冒着青烟——只留下半块刻着魔纹的青铜牌。
"主上,"幽冥狐捡起铜牌,指尖拂过上面的纹路,"这是魇界的地图,标记着中枢位置。"
我接过铜牌,掌心的魔纹突然发烫。
系统灵的声音在识海响起:"注意。。。。。。你的时间不多了。
至强者已经启动魇帝仪式的前置流程。"
营火不知何时灭了。
我抬头看向天际,就见那道曾出现过的裂缝正缓缓扩张,像一只逐渐睁开的巨眼,幽蓝的光映得所有人脸色发青。
"收拾东西。"我把铜牌拍在玄风长老掌心,"我们要做的,不是防守,而是进攻。"
"主上是说。。。。。。"血杀罗刹抹了把脸上的冰碴,眼底燃着兴奋的光。
"逆天军。"我抽出血煞刃插在地上,刀身震得沙土簌簌掉落,"血杀统领先锋,三日后带毒龙谷、铁剑门的修士破阵;狂猿负责后勤,把所有丹药、符篆都搬上飞舟;玄风长老和幽冥狐留在营地,用镜心阵稳住剩下的盟友。"
"那主上您?"幽冥狐的狐尾轻轻扫过我手背。
我望着天际扩张的裂缝,左眼的天机目跳得生疼。
系统灵的警告还在耳边,可更清晰的,是血液里翻涌的战意——当年正道说魔族覆灭时,我就该料到有这一天;当至强使者的长矛刺穿我肩膀时,我就该想到要杀上他们的老巢。
"我要做的,"我摸着血煞刃的刀鞘,声音像淬了毒的钢,"是把他们的仪式,变成他们的葬礼。"
远处,魇界的裂缝又大了几分。
风卷着沙粒打在脸上,我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七日后,九霄大陆的风,该换个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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