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已经被接上了,但还是很痛。默不作声地闭上眼睛,我不想理会小丁任何话了。
但小丁显然不满足,他继续道:“我还是要提醒你,这个摄像头是现场直播,你刚刚的所有的话和举动,许佚都看到了。”
我本以为只是录像,没想到是直播。但我什么感受也没有,只是沙哑道:“所以呢?”
小丁轻笑了一声:“所以,他会很着急呀。因为不快点来的话,我会现场直播你的死亡。”
“是么。”我暗自寻找着利器,哪怕是一块锋利的碎片也好。
“嗯,别找了。”小丁说,“我不会让你提早死的。”
“……”我看向摄像头,慢慢靠近过去,然后用尽力气用手肘锤向摄像头,成功把它击碎了。然后迅速捡起一枚玻璃片使劲扎向了自己的脖子。
我还是没死。
而且再次醒来后我被拷在了一把椅子上,手上挂着点滴,一侧用架子勾着个输液袋,旁边于枚礼已经醒了,席地坐在我旁边发呆。
“你流了很多血。”于枚礼说。
“把这个针给我拔了。”我一阵恼火,说道。
“不行。”于枚礼回答道,“院长说不要拔。”
“什么?”我心里一凉,“他来过了?”
“嗯。”于枚礼眺望前方,“他看起来不太高兴,还骂我是神经病。”
我愈发着急起来,但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看向四周,突然想到了什么主意。
“于枚礼,你过来……”
不一会儿,传出于枚礼的大叫:“女人死啦!女人死啦!快来人!”
很快,有人冲了过来:“怎么回事?”
我歪在椅子上,保持着装死,一动不动。
于枚礼很夸张:“她快死了!”
那人很谨慎,没有立刻把门打开,而是观望着说:“不可能,别装了。”
我暗自咬破舌尖,让血液从嘴角流下。
他有点慌了,喊道:“来人!”然后打开了牢房的门,冲过来给我解镣铐。
在他解开所有镣铐的一瞬间,我一把勾住他的脖子,给他太阳穴来了一拳,把他打出了白眼,然后将他踹翻在地。
失血过多,力气变小了,但打翻他还是足够的。
“走。”我对于枚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