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惊蛰坐立不安,看路闻溪一个人在不远处烧烤,直接跑过去问他:“你和阳煦从哪把这人带过来的?”
连名字都不喊了。
路闻溪投降:“他来找祝瑄然的,你要是觉得尴尬,想个办法把祝瑄然哄走。”
林惊蛰看着路闻溪,陷入沉默。
两个人安静的时候,温润突然走了过来,问两个人:“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她才想起来有些忽视温润了,转身给了她一个歉疚的拥抱:“温温。”
温润还轻轻地拍了拍她。
祝敛之过来学学,什么叫真正的温柔!
不是挂了个笑在脸上就叫温柔。
路闻溪不让她继续抱着温润,直接差遣她端烧烤过去,她迫于淫威,只好一步三回头地走了,留路闻溪和温润在烧烤摊那边待着。
她就安静地坐在那里看阳煦跟祝敛之闹,什么话都没说。
结果好死不死,阳煦那蠢猪起了个话题,问祝敛之以后准备考什么大学。
“出国啊。”祝敛之回答。
路闻溪顿了一下,诧异地问:“不管高考考成什么样?”
“大概。”祝敛之笑着回。
林惊蛰更不想说话了。
原来是真的,对她一点想法都没有?
那为什么要一副跟她好像很熟的样子,还让她知道了自己对他的心思。
林惊蛰感觉自己的手指甲有些陷入自己的肉里,隐隐作痛。
她低着头闷了半天,抬头的时候发现大家都在看着她,她才反应过来刚才大家在说什么,随意地回了一句理科吧,就找了个借口回了酒店。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润回来了。
温润的动作很轻。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产生了一种很想倾诉的感觉,开口问:“温温,你说他是不是真的完全看不出我喜欢他,还是不在意我的喜欢,才会把出国这种事情说得那么绝对,一点机会都不留给我?”
她不是真的不在意,哪有那么容易,说不喜欢就不喜欢啊?
又不是机器人,觉得不开心了可以一键删除记忆。
她感觉到了温润的无措。
也是,拿这种事情去问温润未免有些太强人所难,正想开口说没什么,温润轻轻对她说了一句:“睡吧,没事的。”
第二天,她努力将这些事情抛之脑后,玩个尽兴再说。
谁离了谁难道还不能活了?
她才不信。
然后月考考完了,手感不对。
这是她考完之后唯一的想法。
但是她没时间想了,第二天就要校运会,她一大早就有比赛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