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为什么,占有它,又不珍视它。”
相召南呼吸一滞,仿佛坠入深海,无尽的水压令他完全无法动弹,浑身骨头都好像要被挤扁压碎。
“我没有那个意思……桑也。”相召南霎时感觉自己像是法庭上证据确凿的罪犯,几乎找不到话语为自己辩护。
“混蛋。”桑也眼眶红了。
“相召南,你个混蛋!”
为什么还要出现在他的世界,为什么还要引起他的注意,为什么还要让他想起过去。
实验受阻的劳累,网络舆论的压力,斩不断理还乱的爱与恨,纠与缠,在飙车过后得到了彻底的释放。
从他的眼眶,不停地流下来。
“别哭,桑也,别哭。”相召南握着桑也的肩膀,顿感手足无措,抬手想为他拭去眼泪,却被躲开。
片刻后,他倾身过去,吻住了桑也眼下的泪珠。
咸湿的水液仿佛充满魔力。
两个人都僵在原地。
桑也心想自己没救了。
他不爱喝酒,相召南便是他喝过最烈的酒,以至于后来看谁都寡淡。
泪流不止。
仿佛回到了多年前,他匍匐在男人脚下,祈求一次垂怜。
相召南的唇从他的脸颊上移动到他的唇瓣上,细细碾压,吮吸,把他的嘴堵住,只能专注于呼吸。
而桑也的手还揪着相召南的衣领,远远望去,像是他强迫了相召南一样。
将近十分钟,不停歇的掠夺,让桑也呼吸紊乱,只能拍打着相召南的胸口,让他放开。
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机会,桑也还没好好喘上两口气,就感到天旋地转,相召南掐着桑也的腰,把他放在柯尼塞格前端的引擎盖上。
然后,相召南单膝跪下,解开扣子,用牙齿拉下他的拉链。
桑也再次感到窒息。
从前求而不得的眷恋,如今宛如自天山奔涌而来的江水,滔滔不绝。
桑也双手撑在引擎盖上,轻声喘了两下。
出门前他本来就有这个想法,到了相召南口中,根本经受不住挑逗。
细密的抖动从一处传至全身,桑也一手揪着相召南的头发,将他的头狠狠压下。
十几分钟就感到一道白光闪过,眼前空白一片。
“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