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摘下帽子,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目光急切地看向安晚,声音里带着几分焦灼:我想找这儿真正的老板,有要紧事。
可他们都说老板不在。
安晚听到这话,不慌不忙地抬手打断他,单刀直入地问:你找老板的目的是什么?
她的声音清脆,在这略显嘈杂的店里显得格外清晰。
男人微微低下头,注视着安晚,语气诚恳得近乎哀求:我是通过朋友老白得知,这边有丹药售卖。
我这身份不太方便露面,但是我急需保命的丹药。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地朝四周张望,似乎生怕被什么人现。
安晚神色平静,手中的动作不停,淡淡道:你是什么身份我并不在乎,黑白两道于我而言并无差别,咱们就是买卖关系。
她的眼神里透着一种久经世故的淡然,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男人一听,原本紧绷的脸上瞬间放松了些,像是找到了一丝希望。
安晚接着问道:病人什么症状?
你详细说说,我看看需要哪种丹药。
她停下手中的活,认真地看着男人。
男人皱着眉,面露忧色,双手不自觉地搓着:枪伤,伤口现在已经脓了,消炎药吃了也不管用,腿也没了知觉。
他说得很详细,仿佛在描述自己的伤痛。
安晚略作思忖片刻后点头道:行,带我过去。
你要是不放心,可以把我的眼睛捂住,只要能让我查看病情就行。
她的语气坚定,没有丝毫犹豫。
男人面露迟疑,眼中闪过一丝怀疑:带你去有什么用?
他上下打量着安晚,似乎对她的能力还心存疑虑。
安晚挑了挑眉,嘴角微微上扬,自信地说:那你应该知道白家主是我治好的吧。
别浪费时间了,我看完症状再谈价格。
提到白家主,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自豪。
男人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妥协:那行吧,我带你过去。
他转身朝门口走去,安晚紧紧跟在后面。
两人上了车,男人动引擎,车子朝着码头疾驰而去。
一路上,男人沉默不语,安晚则静静地看着窗外,心中盘算着即将面对的情况。
很快,他们来到码头一处略显破旧的房子前。
刚推开门,一股刺鼻的恶臭扑面而来,像是多年未清理的腐肉味。
屋内光线昏暗,这个狭小的房间。
坐着好几个人,看到有人进来,都警惕地望了过来,眼神里透着凶狠和戒备。
安晚径直走向躺在床上的男人,那人看样子是这群人的老大。
他脸色苍白,额头上满是汗珠,眼神中透着痛苦和不甘。
安晚神色镇定地说:我看看你的腿。
她的声音不大,但在这安静的屋子里却格外清晰。
安晚蹲下身子,仔细地检查着伤口,眉头越皱越紧:子弹还没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