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裂隙回响
茶馆的木质招牌在风中轻轻摇晃,上面用烫金字体写着"归墟茶舍"。何匪翘着二郎腿坐在柜台后,手里把玩着一枚暗金色的世界碎片。
"第七次了。"清玥将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推到他面前,"初代这个月第七次传讯。"
何匪哼了一声,指尖一弹,碎片化作流光消散:"老东西就是闲的。"
茶馆的门帘突然被掀开,一个浑身裹在黑袍里的身影踉跄着冲了进来。
"救、救命。。。。。。"
来人的兜帽滑落,露出一张布满机械纹路的脸——是星陨阁的莫停云,只是此刻他的银白右眼已经碎裂,胸口有个贯穿伤,正渗出蓝色的能量液。
清玥的蓝黑左眼瞬间锁定他:"维度伤痕?"
莫停云瘫倒在茶桌上,机械手指痉挛般抓着桌沿:"它们。。。。。。来了。。。。。。"
2。旧敌再现
何匪一把扯开莫停云的衣襟,伤口处的金属组织正在诡异蠕动,仿佛有生命般试图自我修复。但更引人注目的是伤口边缘——那里不是普通的撕裂伤,而是呈现出一种违背物理法则的扭曲状态。
"维度吞噬者。"何匪的瞳孔收缩成针尖状,"那群红眼睛的杂种?"
莫停云艰难地点头:"初代。。。。。。被困在。。。。。。"
他的话语戛然而止,胸口突然鼓起一个诡异的肉瘤。清玥反应极快,魂火瞬间形成屏障,但已经晚了——
肉瘤爆开的瞬间,整个茶馆的空间像被揉皱的纸一样扭曲!
3。空间裂隙
当扭曲平息时,三人已经站在一片虚无之中。四周是不断变幻的几何图形,远处悬浮着无数破碎的世界碎片。
"维度夹缝。"清玥的魂火在脚下铺展成平台,"它们把我们拖进来了。"
何匪的战纹自动展开,在体表形成青铜铠甲:"故意的。"
莫停云已经昏迷,他的机械身躯正在快速崩解。清玥用魂火暂时稳定住他的伤势,突然指向远处:"那是。。。。。。"
在碎片海洋的中央,初代噬天战尊正被数十条猩红锁链禁锢。他的血色战纹已经暗淡,青铜棺椁碎成残片漂浮在四周。更可怕的是,锁链的另一端连接着一团不断变换形态的暗影——时而像巨兽,时而像人形,但始终保持着那双标志性的猩红眼睛。
"终于见面了。"暗影发出多重叠加的声音,"诸天共主。"
4。维度真相
何匪的骨刃从背后弹出:"装神弄鬼。"
"我们不是神,也不是鬼。"暗影的形态固定成一个披着星袍的人形,"我们是观察者。"
清玥的蓝黑左眼突然刺痛:"你们来自门外的。。。。。。"
"正确。"观察者抬起手,虚空中浮现出无数世界的投影,"就像你们用显微镜观察微生物,我们观察你们。"
初代战尊突然挣扎起来:"放屁!你们明明在。。。。。。"
"实验?"观察者轻笑,"这么说也没错。"
投影变换,显示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某些世界被故意投放灾难,某些文明被引导走向毁灭,而噬天族。。。。。。
"是我们最成功的作品。"观察者的手指划过何匪的投影,"能在观察中觉醒的个体,百万世界不过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