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听完就不明白了,‘老哥哥会不会有误会?
我家田就是荣国公府里夫人的陪房强买的。
恶奴欺主的事常有,会不会主家也不知道底下奴仆的恶行。’
老胡摇摇头,‘不瞒老弟,哥哥我曾经也有过这种想法。
可真正跳出圈外才能看的清楚。
奴仆瞒着主家为非作歹不是没有,可你知道我家铺子值多少嘛?’
说着老胡伸出一个手掌在老汉眼前晃晃。
‘我家铺子铺子加地皮都值五千两,可你知道我家那个败家子赌输了多少嘛?
就是将全家骨头都卖了都不值一万两银子。
老弟怀疑我认错王大人?’
说着老胡脑袋后仰,任由雪花打到他的脸上。
‘王大人任治中时,也是我家铺子生意最好的时候。
也是码头上那些社员最老实低调的时候。’
王宁远一脸嫌弃的看看身边的木桶。
‘家里缺马车,让老爷我和鱼放在一起。’
王顺一脸的无奈,‘老爷,家里的马车陛下回去的时候征用走了!’
不说雍庆帝还好,一说雍庆帝王宁远就觉得不对劲。
到底想到了什么,能让陛下这么急着回宫。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马夫掀开车帘。
‘老爷是贾家的马车?’
刚说完贾琏已经从自家的马车上下来。
看到贾琏,王宁远没法只能从马车上下来。
‘琏二爷,这是有事?’
贾琏现在哪敢在王宁远面前摆一点谱。
‘王家表哥,您就别臊弟弟了,今儿真是有事问您?’
王宁远点点头,荣国府也就这么一个明白人。
两人走在马车前面,迈步从西直门进了城。
旁边排队的人看到,也只能悄悄将口水吐到脚边,心里不定怎么骂狗官呢!
过了城门,王宁远领着贾琏走在马车前面。
西直门这会还真是出城的多,进城的少。
对面的牛车上坐满包着脑袋的妇人,一边要照顾自己的包袱,一边还得护着捣蛋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