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没见过东西,绳尺,布车有什么好看的。
‘给朕说说,夹带里怎么这么多大才?’
王宁远都无奈了,‘陛下,大才算不上吧?
工部,钦天监这样的大才多了,只是这种舆图是专业的建设图纸。
陛下看起来困难也不稀奇!
陛下只需识人用人即可,事事精通哪有如此多的精力!’
雍庆帝总算愿意离开了,‘言之有理。
可每年河道图朕总不能看的懵懵懂懂,只听你们在那争论吧!’
您还真是接地气,想的也够多的。
‘陛下几个侍讲学士的位置罢了,何必如此忧虑。’
雍庆帝叹口气,‘朕每日应付各部尚书,军中各部将官,各地天灾人祸已经不可开交。
不是有皇弟顺忠王,朕连去御花园的时间都没有!’
疲劳政策嘛,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让您轻松了,朝廷命官可就不轻松喽!
话说回来,历史上勤政的皇帝反而寿命相对较长。
雍庆帝这会已经从和太上皇大权的争夺中慢慢占了上风。
估计这位已经想政务精细化,中层领导也该进入陛下的视野之中。
‘差点让爱卿绕了过去,皇后娘娘那里的舆图中都有田和,田文的署名。
他们到底什么来历?’
仿佛能看到王宁远的目光一般,雍庆帝抬起右手摇摇。
‘北镇府司朕还没有彻底收拢,更别说对这些乡野贤才的信报。
朕从如履薄冰到如今这才算有些大权在握的感觉。
父子相疑到如此地步也只有天家吧!’
那您真是小瞧了天下人,为了家产父子兄弟相残的何其多。
‘陛下,他们也只是自投上门的。
学成文武艺,货卖帝王家。
他们没有别的通道,恰好微臣年轻,更是不问出处这才有人投!’
雍庆帝哼了一声,对于王宁远时不时发自骨子里的骄傲既喜欢又觉得有点讨厌。
两前两后在空旷的雪地里慢慢溜达着,交谈的气氛也越来越轻松。
不时有笑声和王宁远大骂脏话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