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起这种事还得是武官,文官只要有退路就不会孤注一掷。”
三皇子品味了一下德哥儿的话。
“怎么听你话里的意思还夸上锦衣卫了。
林如海还真是有识人之能,他怎么就确定杨知府会保下我们!”
德哥儿再次拍拍自己的额头,声音之大连争论的两人都忍不住回头看过来。
直到德哥儿额头一片通红这才停手。
“林如海就这么一根独苗,做了这么多事就想等他走后给唯一的闺女一个好生活。
别说你皇子之身,就是我有了意外,林姑娘也别想多活。
扬州的事林如海清楚,该如何应对他更清楚。
再说了,巡盐使衙门里能没有皇城司的人?
只是扬州这池水还不后浑!”
“还不够浑?”
德哥儿点点头,“你真以为勋贵世家看着盐商手里的财富不动心。
只要咱们撕开一个口子他们自己也会动手。
真后悔!”
三皇子倒是一个不错的捧哏。
“后悔什么?”
德哥儿扭头看向观音山寺再次打开的山门,咬牙回道。
“后悔没有听母亲的话,下手不够狠辣!
昨夜咱们就该强行入观音山寺,将逃脱的乱匪揪出来!”
三皇子拉拉德哥儿,“不是说好如今不是招惹佛门的时候嘛!
更何况盐商和白莲教有牵扯,你怎么就知道勋贵没有用白莲教干脏事!
万一他们都袖手旁观,制造机会让白莲教乱匪将咱们百十人都灭了呢!”
三皇子自己说完就吧嗒一下嘴,觉得也没意思。
有共同利益的时候他们还能心平气和的一起商议。
一旦到了重要关头哪个不是算盘打的飞起。
山路上又上来几顶轿子和大批军士,三皇子嘻嘻一笑,用肩膀撞了一下德哥儿。
“不是官轿,场面不小看来是盐商行会的人。”
说着伸手抢过乌雅手里的望远镜。
“应该是卫所的官兵,今儿总算热闹起来喽,这下你满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