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睨着许佳楼递来的两张支票,坐在沙发上的傅重之将酒杯搁上茶几,表情瞬间冷却。
「答应给你的,两百万。」许佳楼掸掸支票,其中一张因为曾被蹂躏过而皱巴巴的,另一张还很平整。
「原本,我是托人先带一半,另一半准备亲自送去,现在正好,一起给你。」闻言傅重之的怒火再次烧了起来。
「我不要你的钱!你是……」
「先听我解释。」许佳楼将支票压在他的酒杯底下,目光真挚地望着他。
「你帮我的人情,我记得,那个要求也依然保留,我随时准备接受。至于这两百万,是当作买你付出的东西的报酬。」
傅重之一愣,眼睛眨了眨,哑然失笑:「哦?原来我的精子这么值钱。」
许佳楼也笑,说:「其实这是一方面,毕竟那件事情如果闹上法庭,赔点钱不算什么,但事后比较麻烦。而且,如果让我老头知道,他会气得脑溢血。」
「看不出你还是个孝子。」
「你藐视我?」他扮撒旦的伸出魔爪。
傅重之觉得好笑,索性陪他作戏,一边喊着「不要过来」一边闪躲,却没想到他的手竟然真的环上腰来,将人一抱而起扛在肩上。
傅重之吓一跳,本能地挣扎了几下,却听许佳楼闷哼一声。
「你……别拿膝盖瞎顶。」
「对不起。」傅重之抓抓头发,「你要去哪里?」
「上楼。」许佳楼答得条理分明,走上二楼在阳台放下傅重之。但他放的位置有点悬,是阳台外的围栏。
傅重之低头看一眼脚下。庭院草坪离自己只有几公尺,可是在夜晚来看,却像不见底的黑洞。
「不会掉下去的。」许佳楼在他耳后低声说,「不要乱动。」
傅重之相当生气对方的擅作主张,想转身,但被身后的一堵肉墙抵住。
「许、佳、楼。」他咬牙。
「在。」许佳楼笑着答应,伸出双臂从后面搂住他,形成了保护者的姿态。
虽然还很气,但傅重之不能否认,有双结实的臂膀抱着,确实让他安心不少。只是,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他一时还不太适应。
他不是禁欲主义者,只是不想因为寂寞而放任自己,那样做没有意义,事后也可能会自我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