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兆庭躺下,初宜倒也不想着要看书了,顺着他的动作趴在了他身上,顺势将脸贴在他颈间,软绵绵地抱着他。
沈兆庭的心情刚刚好了一点。
初宜就说:“我终于没那么伤心了。”
“感觉你还没走,嗖一下就又回来了。”
“就是你总是坐那么久飞机,一定很累,哎。”
“等你下次过来,我开车肯定已经很熟练了,到时候,换我载你去吃饭。”
“二叔?”初宜奇怪道,“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等到她被人摁着把嘴巴都给亲肿了,也没想明白,沈兆庭突如其来的不爽是怎么一回事。
夜色昏沉,初宜好几次喘不上气来,脑袋里什么都想不了。
沈兆庭的商人本性在这种时候体现得淋漓尽致,初宜得到的每一次喘息,紧随其后的,都是时间更长更久的深吻。
初宜的嘴唇被吮吻到发烫,手软脚软,内心哭哭唧唧,当下感觉这个人比驾校教练还要阴晴不定。
送走沈兆庭,初宜没独处几天,紧接着就迎来了书晴。
她带工作室在伦敦参加艺术展,其实不顺路,结束以后,其他人都回去了,她专门来找初宜。
初宜的确忙,她也没耐心像沈兆庭一样有空就跟初宜一块去上课,自己转了两天,初宜偶尔跟她吃饭,第三天,两个人才有空一起去逛。
书晴住酒店,吃完晚饭,跟初宜去她公寓里坐一坐。
进门转了一圈,也说:“比照片里看着大一点,一个人够住了。”
初宜给她拿蛋糕,又去煮红茶,书晴笑眯眯的,说她长大了。
初宜默默想,二叔可不这么想。
他走之前好像很洒脱,但这几天每天都要关心她有没有开车出门,实际上还是很担心。
书晴也说:“二哥回来以后我们见过一次,老三说起你开车,他虽然说你长大了,也稳重,但看那表情,总像不太放心。”
提起他,初宜免不了就想他。
她还是太天真,之前竟然会觉得半个月很好过。
而且,并没有板上钉钉,沈兆庭半个月后一定有时间来。
突发工作太多,没有意外才叫意外。
书晴说:“诶……小初,你打过九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