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妙妙更不必说,这两年过惯了公主般的生活,都忘了自己是谁。
正在这时,搬家的人把沈煜的狗屋丢出来。
沈念缓步上前,一脚碾上去,将它踩得变形。
阮慧如咬紧了牙。
阮妙妙激动地指着沈念:“你太没素质了,连小孩的东西都不放过。”
沈念嗤笑:“我连你们都不放过,区区狗屋踩烂又怎么了?”
阮妙妙的眼睛更红了。
沈念懒得跟她们多说,喊了两个保镖过来:“送走。”
保镖可没跟这对母女客气,请她们离开逸华居。
阮慧如站着不走,阮妙妙也一副杠到底的样子。
敬酒不吃吃罚酒。沈念给保镖递个眼神,保镖动手了,直接把她们丢出去。
阮慧如尖叫,“沈念,你太过分了……啊,别碰我,你们别碰我。”
阮妙妙哭得比她在片场的演技还要好。
别墅的门被关上,阮慧如跟阮妙妙被隔阻在雕花大门外面。
沈念抱着双手,看她们束手无策,看她们狼狈不堪。
两年前她们搬进逸华居有多神气和高调,现在就有多落魄和难看。
天空忽然响雷,云层密布,气压越低,眼看暴雨将至。
沈念忍不住笑出来,天公作美。对待一些渣滓,的确很有必要雷雨伺候。
阮妙妙死死地盯着沈念,她不停给沈则辉打电话,可他没接。
阮慧如已经哭哑了嗓子,“沈则辉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们接下来怎么过啊?”
阮妙妙替沈则辉说话:“妈妈,爸爸不会这么对我们,都是沈念搞的鬼。”
为什么沈念还不死?她的气运明明就到头了,怎么还活了这么久?
反而是她,接连损耗了气运,这才刚出院,又被沈念赶出来。
不能再这么下去,她这么努力才走到现在,不能前功尽弃。
阮妙妙满眼怨恨地瞪着沈念。
沈念刚要进屋,仿佛感应到什么,她回头,正好捕捉到阮妙妙来不及收回去的眼神。
那个眼神,就像有不共戴天之仇一样,如果眼神能杀人,那么她早就被阮妙妙杀了无数遍。
沈念的心里有什么划过,但她一时抓不住。
阮妙妙已经垂头不敢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