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干的时候,心如止水,不能干的时候,那个欲望浓盛的恨不得浴血奋战。
“乖乖,你怎么流鼻血了?”
宴瑾喝了一口酒,一抬头,就看见她眼神哀怨的盯着人看,一侧鼻孔一条细细的红线在往外延伸。
这画面显然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眼神茫然又带着几分好奇,“你们女生来那个,也会同时流鼻血吗?”
上几次好像也没这样吧。
他说着,要打电话找人问一下,是不是他的小娇妻身体出什么问题了。
温欣慌得从椅子上跳起来,抓他的手,看起来很急的样子,“那会交给你的任务完成了吗?”
说鼻血算什么,检查你有没有完成任务更重要。
宴瑾弯腰把她公主抱了起来,抱着走到沙发,保持着这个姿势坐了下来。
他把人抱在怀里,有些担心地问她,“还是先把这个鼻血处理了吧。”
温欣下巴点了点抽纸盒,他手臂一伸,就拿了过来。
擦干净鼻血,小手一挥,很严肃的表情,“无妨,不过是晚上多吃了几块牛肉,上火了而已。”
宴瑾还是不太放心,“你确定?”
温欣捶他,我自己身体我自己清楚,赶紧的吧,说正事。
他抬腿往另一条腿上一搭,给她弄了个既舒适,又方便他用手给她暖肚子的姿势。
和她说了送唐颖如回去时两人说过的话。
温欣听后,点头表示悟了,这和唐颖如那会看她的眼神对上了。
又气又惧。
大概是气她隐瞒病史和宴瑾结婚,惧她搞不好就乱发病,发病了捅人还不犯法。
宴瑾说,温婳不止说了这一件事。
他说他和温婳交代过,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实验室在研究新药的事不要对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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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没告诉温欣,自然也没告诉唐颖如。
温婳今晚突然和唐颖如说这个,一定是有她的目的。
温欣靠在他怀里,听了这话,手臂揽上他的脖颈,将人抱紧了一些后,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
以她对温婳的了解,许是被今晚宴瑾对她的态度刺激到了,她想用宴季礼的病威胁唐颖如,又或者是,威胁宴瑾。
她突然和唐颖如说那些话,是一次试探。
温欣心脏有些胀胀的,抑制不住乱想。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她不知道宴瑾会怎么选。
说不好奇是假的,但是她没打算问,这问题就和“我和你妈同时掉水里了,你先救谁”,一个底层逻辑。
不想他为难。
而且这个问题他们那次夫妻座谈会的时候已经讨论过了,他很自信地说温婳不敢。
那就当她不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