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把她那句“你干嘛”吞入腹中。
他碾压着她的唇瓣。
掠夺她的气息。
四年前的那醉生半死的半个月时光走马观花般闯入他脑海。
他一只手抓住她的两只手举在头顶,另外的手覆盖她的胸口。
“唔——”池音脑子里轰轰烈烈,推的手被魏承安给单手桎梏在头顶。
他还是上方的位置压下来,这样的男强女弱姿势,池音是动都动不了,更别说推开了。
揉揉捏捏大半天,终于在尝到唇上的血腥味了魏承安才松开。
迎接他的是池音重重的一巴掌。
“魏承安!你疯了!你真疯了!”池音整个人发着抖,喉间哽着团火。
她挣扎着爬起来,却因双腿发虚而软下去。
魏承安扣住她后腰,她把一把拽了往怀里按:“我没有疯,我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管是四年前还是现在。”
三番两次的擦枪走火,魏承安知道再不点破这层关系,她又得避他如蛇蝎了。
魏承安扣住池音的肩膀,迫使她正面自己:“四年前你喜欢我的对吗?”
她是城里人,父亲是教师,生活谈不上顿顿有肉但起码吃饱饭,能在张秀芳上门提亲时同意了婚事,她敢说不是因为喜欢他?
只是四年前的事情池音不想提,她别开头不想看魏承安。
魏承安指腹压着她下颌,上抬迫使她直视他:“这件事情是我对不住你,我让我妈去提亲,结果接亲那天才知道她背着我把庚帖换了。”
四年了,这件事依旧沉甸甸的压在魏承安心口:“我哥私下跟有丈夫的女人偷情,被人家丈夫打断了命根,我妈怕他这辈子都娶不到媳妇,正好那几天我跟她讲,让她去你家提亲,她去了,回来跟我说你同意了,结果接亲那天我才知道她把庚帖换了,娶你的人成了我哥。”
张秀芳一直瞒着他,直到接亲那天把他灌醉了锁在房间,他为了不耽误吉时,他把凳子砸烂了用烂木头扎入手臂,就盼着清醒撞门出去。
魏承安脱下白衬衫,露出当年因为砸门时留下的错综复杂的外伤,给她看:“我拼了命的砸门,怕你等不及了悔婚,直到门被砸烂了我出来了,我妈才跪在门口,哭得眼泪鼻涕的跟我说了真相,而那时,你也被我哥接进门了。”
难怪那天她察觉魏承安的房间门被砸烂了。
魏承安是个傲性子,听闻就指责张秀芳这是在骗婚,他冲出去要把池音带走。
是张秀芳拿了板凳从后面往他头上砸,板凳下去,魏承安晃了两下就倒地上了。
张秀芳把他拖进屋子里,怕他再乱来,又用绳子将他四肢都捆绑,嘴巴也用沾了水的毛巾堵住。
池音听得心惊。
她完全没想到结婚那天发生了这些事。
她是到了魏家拜堂的时候才发现对拜的人名字是魏成良。
她惊得掀起红盖头,却被张秀芳安排的一左一右两个婆子按着完成了礼节。
池音理了理,理清了魏家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所以魏成良那玩意是婚前就不行了?
那怎么。。。。。。
怎么同房的??
一个炸裂的答应在脑中浮出,池音瞪大了眼,呼吸都乱了。
所以……
从始至终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