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他所有人都不一样,既没法理解他们,也不能被他们理解,相比之下,我宁可自己是个异能力者。”
虽然异能力者也是这世上的异类,和普通人的比例不足千分之一。
可他们依旧是个群体,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是异能力者的话就不是那个独一无二的异类。
原因居然是这个吗?
短暂的惊讶之后,雾夕细细思来,又觉得可以理解,而且很正常。
彼里的江户川乱步只是个失去父母庇护,流离失所的小孩子而已,他最迫切的愿望就是找一个归处,一个位置。
那是被接受和容纳的凭证,是生而为人最基本的需求之一。
她心中升起种接近爱怜和理解的柔软情绪,微笑着问:“乱步,那之后你又为什么愿意承认自己不是异能力者的呢?”
江户川乱步傲娇地别过头去,“可以的话宁愿一辈子都不承认。”
如果清醒意味着痛苦,成熟意味着压力。
那套着善意谎言的壳永远幼稚下去也未尝不是个选择,反正他是名侦探,就算这样也会被尊敬依赖,无可取代。
还不是那群家伙铆足了劲搞事,才他不得不尽一百二十分的努力,变成更坚强可靠的名侦探。
“仔细想想,我的确是个怪物,毕竟独一无二的意思就是和所有人都不一样,这就是怪物的定义。”
名侦探举起手中的汽水,对着投射进来的阳光细细端详,语调缓慢,带着种笃定和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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