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轻轻颤颤的,带着些许不安与期待。
他甚至能想像——如果她的指尖沿着他的胸膛缓缓划下,最後轻轻握住他的……
「……」
他的呼吸变得灼热,血液急速涌向身下。
他瞬间回神,猛地将视线转开,手掌压在膝上,指节泛白。
他发现自己已经硬了。
在白日丶在早餐桌上丶在她坐在他对面的情境下,他竟然不受控制地生理反应了。
这种诡异又荒唐的情绪,让他的耳根泛起不易察觉的红色,心跳鼓噪得快要撞破胸膛。
不行。
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冷静。
可偏偏,他越是克制,脑海中的画面就越是清晰——
她乖顺地躺在他怀里,像是一只温驯的猫,长发轻轻散落在他的肩膀,柔软的身体紧贴着他,她的声音细细软软:「哥哥……可以再亲亲我吗?」
可恶……
他的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喘息,手掌无声地收紧,强迫自己将所有冲动压下。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吃完这顿早餐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忍住不去看她的。
他只知道,从这一刻开始——
他再也无法用普通的眼光去看她了。
她对他而言,已经不是妹妹,而是女人。
一个能让他渴望,让他沉沦,让他无法抗拒的女人。
夜幕低垂,书房内只剩下一盏暖黄的灯,光线柔和而静谧,与窗外冷白的月色交错,投下细碎的影子。
薛翊琛端着一杯红酒,斜倚在座椅上,指腹轻轻摩挲着杯壁,却丝毫没有心思去品尝那微醺的醇香。
脑海里满是她的模样。
晨光下,她安静地坐在早餐桌前,低眉顺目的柔婉姿态,彷佛一幅被精心雕琢过的画。
她轻轻唤他:「哥哥。」
声音细柔温顺,透着几分刻意隐忍的矜持与敬意,那股恭敬的服从感,竟让他心底某种隐藏的占有欲蠢蠢欲动。
她,应该是属於他的。
可她太温顺了,温顺得让他想要将她彻底弄乱,将她从那份端庄自持的矜贵中扯出来,让她哭着颤着,用最娇软的姿态伏在他脚边,乞求他的怜爱。
这个念头一旦萌生,就再也无法遏制。
薛翊琛缓缓闭上眼,靠在椅背上,指尖沿着笔直的西装裤缓缓滑下,最终覆上已经撑得发胀的昂扬。
隔着布料,他都能感受到那股热度与脉动。
他硬得发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