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不是个极佳的时机,但是……
恋爱哪有按照日程表来的。
宋清深瞳孔幽深,盯着她半天没动静。
片刻他说,“我突然后悔一直没去买了。”
买什么?
这不用问了,蒲嘉苓看宋清深耳朵红红,捏着她的手又紧了几分,“嘉苓,你真会挑时间。”
他眼睛水盈盈的。
蒲嘉苓心一横,说:“其实今天邹瑜送了我一盒,就放在卧室里。”
宋清深一愣。
而后低笑,“邹瑜送你?”
“嗯。”蒲嘉苓心说老娘不管了,一股脑地坦白:“我跟她聊到这方面,她就说……助攻……买了非要塞给我。”
宋清深捏着她的手,“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蒲嘉苓跟他对视。
“我喝酒了。”
宋清深说,蒲嘉苓流露出疑惑:“喝酒了怎么?”
“可能没那么会控制自己。”
宋清深说。
大概有些人就是能有瞬间点火的能力。
蒲嘉苓觉得自己从脚跟,到头顶,通通都燃起他点的这一堆火。
再无须多言,宋清深将她抱起,一步步往火焰的尽头走去。
领带,手表,西装外套。
把她轻轻放在床上后,宋清深好整以暇地将身上的东西除去。
每少一件物事,蒲嘉苓的心就沉一下。他整理自己的动作再正常不过,却步步像是挑逗,蒲嘉苓看得目不转睛。
等他褪到最里面的白衬衫,宋清深动作停了。他看向蒲嘉苓,意义不明地微笑,“怎么这么看着我。”
蒲嘉苓找不到话说,就乱说一气,“看你要我等多久。”
宋清深手一顿,没回答。
下一秒,蒲嘉苓周遭已经尽数被他的气息包围。
房里还亮着微弱的地灯,蒲嘉苓能勉强看清他的面孔。
带着酒劲,他的眼睛迷蒙而沉沦。额前的碎发散着,蓬松,掩过更深处的眼神。
蒲嘉苓身上还有浴巾,但形同虚设。
他的手搁着柔软的布料,温度毫无阻隔地传递。
两个人已经同住很长,在一起也有段时间了。亲亲抱抱,确定关系之后都有过,但如此近距离,如此炽热,是太新鲜的体验。
蒲嘉苓搂着他的脖子,隐忍地不发出声音。他始终隔着那层布,气息比手更近。羽毛隔着屏障拂过肌肤,带来的心痒数以十倍。
他头发毛茸茸的,蹭过锁骨的时候很痒。蒲嘉苓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动。
终于,预热攀上高峰。蒲嘉苓忍不住了,低声催促他。
宋清深要撩开那层碍事的布,忽地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