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段宴总拒绝她的东西。
当时宁蛐就觉得是他故意的,直到有一天,段宴不小心说漏嘴说不喜欢甜食,她才好受了些。
原来并不是这样。
但她现在也不难受,只是觉得有几分感叹。
“这也是给你的。”段宴打住了她越飘越远的想法,似乎轻笑了片刻,“一天吃两个,不算过分。”
“……那你。”
段宴带着丝疑惑,清冷道:“对了,我不爱吃甜食。”
宁蛐一怔。
显然他已经忘掉了,所以,一切竟然是她想多了么。
这时,不再伤心的心情,似乎有了点儿波折和颠覆。
那会不会。
由此引申到很多,很多其实都是误会呢?
都是因为没及时说开,而导致她日益的难过,都是随着时间而滋生出来的呢。
宁蛐似乎有了点勾动的蠢蠢欲动的心思。
她抬眼,舔了一口冰激凌,然后忍不住问了句,也是少见的主动,“那,其实,你以前是不是,也……”
沉默两秒,她带着丝紧张,“也不讨厌我?”
说这话的时候。
感觉心脏都蓦然地一紧,骤然恐惧。
但蠢蠢欲动的心理让她忍不住还是问出了口。
几乎是与此同时,段宴眸中闪过一丝黯淡,他的嗓音在冷风中清冽而涩然,“算……也,不算。”
他说完,唇角勾起一丝笑,盯着远处,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喜欢你吧。”他说。
声音说不上的低沉。
似乎没什么底气,还有一丝丝紧张,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片刻的压抑。
而这句话落进宁蛐的耳朵,如雷贯耳,她瞪大眼睛,“怎么会呢?”
“为什么不会呢?”他唇线抿直。
宁蛐不可思议,“你那时候,明明……”她语气弱了些,尽量缓和,却又很干着嗓子说:“明明看到我就很无视,很不喜欢我。”
说到这边,她又沉默起来。
好像在他面前,承认他对自己不感兴趣,是一件很掉面子的事。
但她又没有办法,只能闭口不答。
“那你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段宴垂下视线,嗓音清冽。
宁蛐眨了下眼,“我?”
她难以置信地想甩手走人了。
“我能有什么原因?”
“为什么?”段宴走近几分,气压明显低沉些许,周围的空气甚至随之降了很多温度,像进入了冰河世纪,他的视线与之齐平,“你想想。”
视线瞬间拉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