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点了点头,修鞋刀轻轻地敲了敲树干。
当他敲第七个年轮时,树皮突然裂开,形成了一个齿轮状的密码锁。
他的拇指按在后颈部的胎记上,密码锁发出清晰的声音,
露出向下的金属梯子——阶梯扶手刻着"护雨"二字,是父亲的笔迹。
当地下密室的灯亮起时,陈阳的修鞋刀"当啷"落地。在空荡荡的保险柜前,
周德发的留言用矿血写在墙上:“陈阳,你认为证据是齿轮的对手吗?”
在字迹下,是母亲蝴蝶发夹的半片残翼,边缘还沾着新鲜的血迹。
"哥!"“赵天雄的服务器自毁前,”陈小雨的尖叫声从耳麦传来。
她的螺丝刀发夹泪流满面,“向南极发送了37个齿轮状信号,”
冰盖下的齿轮矩阵显示在屏幕上,“它们在转移,”声音突然哽咽,“父母尸检报告原件!”
修鞋刀在手掌上转了一朵花,陈阳望着墙上的血字,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塞给他的玉佩:“阳儿,修鞋匠的针,”
父亲的声音混合着矿机的轰鸣声,“可以缝补一切真相,”
他的修鞋刀插入老槐树,“即使暂时埋在齿轮的阴影里。”
李明的对讲机突然传来噪音,他的脸色凝重:“陈先生,赵天雄的住所,”
他的手指划过执法记录仪,“除了半瓶槐花蜜,”声音低沉,“什么也没留下。”
林诗雨的轮椅滑到保险柜前,红绳手镯缠住那半发卡残翼:“阳,这是阿姨的发卡,”
“周德发的留言,”她的镜片泛起水雾,”
红绳扫过血字,“用青山村矿工的血,”
蝴蝶发夹反映了陈阳的倒影,“他在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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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阳突然笑了,修鞋刀在血字下刻下双蝴蝶:“诗雨,你还记得吗?”
他的声音像老槐树的新枝,“十二岁,”刀刃划过我的手掌,“我在桥洞的墙上写了血真相,
"血滴在姐姐的笔记本上,“后来下了三天雨,”修鞋刀停在发卡残翼旁,“字迹却越来越清晰。”
陈小雨的键盘声突然变得清脆,她的玉坠展现了暗网论坛的最新动态:“哥哥!
用户在赵天雄公司的废墟中,”她的螺丝刀发夹反映了现场照片,
“捡起37个齿轮状芯片,”屏幕显示出闪烁的光点,“每一刻,”声音带着破茧的喜悦,"护雨拼音首字母!"
修鞋刀在芯片投影上画出银弧,陈阳看着李明递来的证物袋,里面装着周德发的齿轮戒指:“李队,这些芯片,”
他的拇指摩擦着戒指上的槐花标记,“是永动会的罪证,”刀刃穿过齿轮图案,“就像老槐树的根,”
眼睛扫过密室里的血字,“即使被切断了,”声音突然坚定,“也会在黑暗中,”修鞋刀刻下"真相"二字,长出新的枝条。
"凌晨五点,江州天空泛起鱼肚白。
陈阳站在周德发别墅的老槐树下,修鞋刀轻轻插入树根——他12岁时埋下的玻璃瓶里藏着父母的照片和他妹妹的第一个黑客代码。
林诗雨滑到他身边,红绳手镯缠着他的手腕:“阳,你父亲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