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夏:“……”
时星:“……”
徐青说完便走了,闻夏的脸“腾”地烧红,“……时星!”
“我错了!”
两人在床上扭在一起,闻夏不停挠时星,“叫你挠我腰!怎么就让你长了手呢!”
“为了让你舒服啊,”时星辩解,“手不可缺少。”
“你就……骚吧你,”闻夏翻身,大字躺在床上,“累了。”
“那就睡吧,”时星说。
“……”闻夏忽然凑近了些,在时星耳边说,“宝贝。”
时星惊天动地的咳嗽起来,“你、你怎么突然这么叫我?”
“以后这就是你的御用小名了,”闻夏说,“我家小孩必须有小名,我那个是……是宝宝,你就是宝贝,好吧。听起来般配点,喜欢不?”
时星心里软下来,他抱住闻夏:“喜欢的不得了。”
“宝贝。”
“哎。”
“宝贝。”
“在呢。”
“宝贝、宝贝、宝贝。”
“我在、我在、我在。”
床板咯吱咯吱的响,闻夏被他堵住嘴,只得模模糊糊说:“慢点,动静太大了。”
“听不到的,”时星说,“你放心叫。”
“宝贝”这两个字太腻歪了,偏偏那个晚上他们说了好多,做|爱的时候也在说,闻夏喜欢在做|爱的时候看着他的脸,抱着他,在最酣畅淋漓的时候,时星在他耳边温柔的叫他。
“老师呀……”
时星和闻夏在徐青家里呆了两天,时星不能呆久了,工作不能请长假,最后离开那天,徐青给了他一样东西。
——一个平安符。
“我听着说这个保平安,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你就出任务的时候呢,塞兜里行,系在手腕上也行,神明会保佑你。”
时星攥紧了那根小红绳,当着徐青的面儿绑在右手手腕上,笑着说:“谢谢妈。”
徐青听着他的称呼,愣了下,继而笑,抱了抱时星。
“好孩子。”
后来,闻夏有次主动提出想去墓园看看时星的母亲,时星想了想,也就同意了,闻夏第一次看到时星的母亲,和时星长得很像,但也有不同的地方,时星的眉眼比她少了些阴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