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男人嘛,尤其是像小谢老师这样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恨不得捏着一个小手帕对她说,“老婆,她勾引我。”
这种事情,着实让她有些受不住。
胃都被惊着了,在那里翻江倒海的折腾。
阮文怎么也没想到,谢蓟生这浓眉大眼的竟然会撒娇。
这一句,惹得周围一片哗然。
“你一个大男人,欺负女人还不认,你还有理了是吧?”
“真是不要脸!”
……
势要将软饭吃到底的谢蓟生不管这些,只是直直的看着阮文,等着她给自己主持公道。
阮文有些头疼,这就是来自谢蓟生的报复吗?
男人记起仇来,可真是没完没了!
“一定是你不守男德,不然她干嘛要勾引你?”
谢蓟生眼皮一跳,他家小阮老师,果然不走寻常路。
“我没有。”谢蓟生很是淡定的把酒杯递过去,“不信你闻,这酒里被她下了安眠药。”
阮文愣了下,这也能闻得出来?
他们是用英语对话,当即有人把谢蓟生手里的酒杯拿过去,那里面的确还残留着一小汪红酒。
“是变了味的。”
原本被众人安抚的丽娜当即有些心慌,不过她很快就淡定了下来。
“可那明明是你的酒杯!难怪这位先生一直想要骗我喝酒,原来是想要把我灌醉不省人事,你好……”
她仅有的英语单词都蹦跶了出来,虽然语法上说不通,但大概意思还是传达到位了的。
几个外国女人当即安抚这个可怜的女人。
埃文斯姗姗来迟,刚过来就发现丽娜成了受害者,而阮小姐的先生被大家指指点点。
他有些闹不清楚,刚想要问到底怎么回事,丽娜一下子扑到了他怀里,“亲爱的,你怎么才来?你要是再来晚点,怕是就见不到我了。”
温香暖玉在怀,埃文斯有点懵,越发的搞不清状况。
“阮小姐,这是……”
“哦,丽娜小姐说我先生想要灌醉她羞辱她。”阮文神色平静,“大概是觉得自己是万人迷吧,谁都想要睡她。”
埃文斯:“……”他觉得这话像是在骂人。
“这位女士,你怎么能这么说?”
这人世间向来不缺乏主持公道的好心人,比如这位头发金灿灿的法国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