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柏臣掐的很深,衬衣下白皙的皮肤上印出几道旖旎的指痕,西装平白揉出褶皱,一丝不苟被彻底打乱。
两年未见,任何的肢体接触犹如久旱逢甘霖,甚至不需要过多的动作,不需要过多的眼神,都能令人呼吸急促,血液沸腾。
Alpha的抑制贴再次彻底失效。
扳指在徐刻的腰窝上滚动。
纪柏臣呼吸沉沉,“在躲我?”
徐刻声音平静:“没有”
“没有?”
纪柏臣轻嗤一声。
徐刻可以与所有人说话,也容许别人在他身侧坐下攀谈,曾经特殊的上位者却无法得到这样的机会。
有正牌身份的“前夫”甚至不如小侄子和老同学。
纪柏臣眼底覆上一层阴鸷,视线在徐刻的后颈和堆成褶皱的后腰处反复徘徊。
纠缠在徐刻身上的驳杂信息素,不知死活、一股脑的往纪柏臣鼻腔里钻。
在易感期的Alpha眼中,这和挑衅没有分别。
纪柏臣俯下身,英挺的鼻梁凑近徐刻,温热的呼吸在干瘪、没有腺体的后颈上扑洒着。
徐刻手撑着墙壁,背后沁出一层冷汗,“别咬。”
徐刻的语气不乏央求,听着像撒娇和调q。
纪柏臣的翡翠扳指一路滚到徐刻腿上,用力掐住,腰、腿,尽入Alpha掌心之下。
徐刻戴着黑色皮质手在墙壁上收紧,眉头拧起,让人瞧着多了两分难以言喻的爽感。
纪柏臣将手伸向徐刻的皮带,金属制的皮带咔哒一声解开,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Alpha易感期是可怕的,失控的,纪柏臣做出任何的行为都实属正常。
徐刻认输似的低声问:“你想聊什么?”
“什么时候有空?”纪柏臣问。
“……”徐刻认真思考了一会,“后天晚上。”
“后天不是有饭局?”
徐刻后天与京航的人有个饭局,正是十分钟前应下的。
“嗯。”徐刻没有多说。
纪柏臣轻笑一声,声音沙哑性感,下一秒,他抽回手,来回捻着指腹。
徐刻扣好皮带,妥帖的抚平衣服的褶皱,回身时视线擦过纪柏臣的肩膀,看向黑暗中在床上熟睡的人。
徐刻皮肤滚烫,站在他面前的Alpha挺直了身体,宽阔的胸膛彻底遮住他的视线,长手伸出,贴着徐刻的腰,握上门把手,轻轻推开。
一股冷风灌了进来,徐刻冷的一哆嗦。
易感期失去理智的Alpha在寒风中得到了片刻的清醒,刚才形如威胁的行为在上位者心里反复鞭笞。
纪柏臣将外套脱下,盖在徐刻肩上。
靛蓝色的西装外套在徐刻身上明显长一截,虚虚遮住腰臀,令人满意。
“什么时候回酒店?”纪柏臣问。
“一会。”徐刻没有给出具体时间。
纪柏臣说了个车牌号,又说:“我送你。”
“易感期的Alpha也能送人回家?”徐刻反问道。
从前易感期的Alpha不会送人回家。
“可以。”纪柏臣说,“门口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