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实玛利了然:“原来这就是你硬要爬回这里的原因啊。那他们是不是还承诺过,如果你在原来的工作地点立了大功,就会提拔你到队长的位置上?”
尤莉回答:“如果我的业绩优秀的话,合同期限可能会延长吧。”
格里高尔深有感触地附和:“是这样的。一般来说合同工的确只能把命赌在业绩上了。”
“哈,那可真是悲惨的命运啊。”以实玛利继续挖苦。
格里高尔脸颊抽了抽,小声对以实玛利说:“喂,从刚才开始你怎么就一直在阴阳怪气啊?是什么让你不爽了吗?”
“谁知道呢,从头到尾都尽是些令人不爽的事情。”
尤莉没有反驳,只是静静地找了个离游诺近的位置坐好。
她忐忑地对游诺问:“那个听您的声音难道您就是那天出广播的部长?”
游诺想了想,她应该是在问光之种第一次射那天,于是轻声“嗯”了一声。
“真的是您啊!”尤莉激动地音调抬高几度,然后朝着游诺深深鞠一躬,“谢谢您!那时公司突然崩塌,本来只有一个人能活着逃出去的如果不是您打开了额外的通道的话”
“不用谢我。”
“可”
“挥你作为向导的职责即可。那是你工作的地方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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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
“那是什么?”卡戎指着维吉里乌斯手里的东西问。
“风筝。只要拿在手里,风就会带着它移动。”
“卡戎也想试试。”
卡戎指着维吉里乌斯手里那糖果图案的风筝说。
“拿去吧,本来就是给你的。注意抓牢。”
“嗯!”卡戎接过风筝,把线抓在手中,好像抓住了一把的糖果。
“风筝很有趣很甜。”
维吉里乌斯闭上眼睛心想,风筝怎么会有味道呢。
“啊”
维吉里乌斯再次睁开眼,只看到孤零零的卡戎和她手中断裂的线。
“风把风筝抢走了”卡戎落寞地说。
维吉里乌斯拍了拍卡戎的脑袋,安慰着。
“不要责怪风,卡戎。”
“风也想有个朋友”